你看到了吗?存在的秘密已经发生
目录
引言
震动与存在
存在的世界观
生活的冲浪
存在与哲学
存在的游戏
音乐与存在
教育的误导
放松与接纳
存在的节奏
引言
在我们通过感官获得的任何经历中,无论是声音、光线还是触觉,都是一种震动,而震动有两个方面,一个被称为「有」,另一个被称为「无」。震动似乎以波的形式传播,每个波系统都有波峰和波谷,所以生活就是一个「你看到它,你就不再看到它」的系统,这两个方面总是相辅相成。例如,声音并不是纯粹的声音,它是声音和沉默的快速交替。这就是事物的本来样子,只是你必须记住,波的波峰和波谷是不可分割的,没有人会只看到波峰而不看到波谷,或者只看到波谷而不看到波峰,正如在生活中你不会遇到只有正面而没有背面的人,就像你不会遇到只有一个正面但没有反面的硬币。虽然正面和反面、正面和背面、积极和消极是不同的,但它们同时也是一个,因此你必须根本上习惯于不同事物是不可分割的这个观念,两者是表面的二元性也可以同时是内在的一。
震动与存在
如果你忘记了这一点,会发生非常有趣的事情,因为人类的意识是一种非常奇怪的机制,作为一种专门致力于某种类型的意识,我们称之为有意识的注意力,它的代价就是对其领域之外的一切都一无所知,我可为此说无知,而不是无知。因此,你会倾向于以一种解体的方式看待世界,你会认真对待分离的事物和事件,并想象它们真的存在,而实际上它们只是你加给它们的东西。在西方文化中,这几乎是一个基本的假设,即存在是严肃的。这在那些称自己为存在主义者的人中尤为如此。当他们谈论一个真实存在的人时,他们指的是他把自己的生命认真对待,把别人的生命也认真对待。但是,正如诗人兼作家G.K. 切斯特顿曾经观察过的那样,天使之所以能飞翔,是因为他们对自己不那么认真看待。如果天使对自己轻松一些,主天使当然更是如此。但是你看,我们是在一个神话背景下长大的,上帝主宰肯定是把自己认真看待的,而且确实是个严肃的人。所以当我们走进教堂时,笑是被禁止的,就像法庭上一样,这是一件严肃的事情,每个人的脸上都必须有合适的表情,因为这是一个伟大的权威人物,这是老爷爷,我们没有意识到他眼里有一丝闪光。
但这一切的基础是这样的,如果我们说你必须存活,或者我必须存活,生活是认真的,我必须继续前行,那么你的生活就变得沉重了,而不是一个游戏。现在,这是我的观点,我的个人意见,即存在,物质宇宙从根本上来说是充满游戏性的,根本没有什么必要性。它没有任何目的地,也就是说,它没有必须到达的目的地。但是,最好通过与音乐的类比来理解它,因为音乐作为一种艺术形式,本质上是充满游戏性的。我们说你演奏钢琴,而不是工作钢琴。当你旅行时,情况就不同了,你试图去某个地方。当然,因为我们是一个非常强迫且目的明确的文化,我们总是在以更快的速度到达任何地方,直到我们消除了地点之间的距离。结果是你的旅程的两个终点变成了同一个地方。但在音乐中,你并不把曲目的结尾当作曲目的重点,但我们没有意识到,我们将教育带入了日常行为中,使其带来了完全不同的印象。我们有一个学校教育系统,在我们进幼儿园的时候,会得到一个巨大的奖励,因为当你完成幼儿园时,你将进入一年级,然后依次进入二年级,然后进入小学,高中即将到来,然后你将去上大学,找工作,然后进入研究生院,当你完成研究生院后,你就离开了学校,加入社会,然后进入某个行业,你要卖保险,还要完成销售目标,你要做到,而这一切都是在等待着那个伟大的伟大的成功,当你某天早上醒来,四十岁左右,你会说,天呐,我到达了,我在这里,但你感觉并没有和以前感觉有太大的区别,会有一点失落感,因为你感觉到这是一个骗局,确实是一个骗局,他们让你错过了一切,因为你一直期待著,看看那些过着退休生活的人,他们存了钱,然后到了65岁时,他们已经没有精力了,他们或多或少是无能的,他们去老年人的高级公寓,因为我们一路上都是欺骗自己,我们通过旅程的类比来看待生活,通过旅程的比喻,我们认为生活是一个有严肃目标的朝圣,最重要的是要到达那个目标,成功或者在你死后可能是天堂,但我们错过了整个过程的关键。整个过程更像是一首音乐,你应该在音乐播放时唱歌或者跳舞,所以如果你看到另一方面,存在本质上是有游戏性的,也就是说它并不严肃,你必须松开手,让它发生,因为如果你不那样做,你会感到束缚,你会不断地试图去做一些如果你不试图去做的话是健康的。当人们在没有人驱使他们和告诉他们该做什么的时候,他们真正想要做的事情是什么?他们喜欢制造节奏,他们听音乐,他们跳舞,或者他们做一些与节奏有关的事情,打牌,保龄球或者喝酒。每个人都想把时间花在摇摆中,这就是我们所处的整个事物的本质,它喜欢摇摆,这就是它做这些的原因。
震动与存在
如果你忘记了这一点,会发生非常有趣的事情,因为人类的意识是一种非常奇怪的机制,作为一种专门致力于某种类型的意识,我们称之为有意识的注意力,它的代价就是对其领域之外的一切都一无所知,我可为此说无知,而不是无知。因此,你会倾向于以一种解体的方式看待世界,你会认真对待分离的事物和事件,并想象它们真的存在,而实际上它们只是你加给它们的东西。在西方文化中,这几乎是一个基本的假设,即存在是严肃的。这在那些称自己为存在主义者的人中尤为如此。当他们谈论一个真实存在的人时,他们指的是他把自己的生命认真对待,把别人的生命也认真对待。但是,正如诗人兼作家G.K. 切斯特顿曾经观察过的那样,天使之所以能飞翔,是因为他们对自己不那么认真看待。如果天使对自己轻松一些,主天使当然更是如此。但是你看,我们是在一个神话背景下长大的,上帝主宰肯定是把自己认真看待的,而且确实是个严肃的人。所以当我们走进教堂时,笑是被禁止的,就像法庭上一样,这是一件严肃的事情,每个人的脸上都必须有合适的表情,因为这是一个伟大的权威人物,这是老爷爷,我们没有意识到他眼里有一丝闪光。
但这一切的基础是这样的,如果我们说你必须存活,或者我必须存活,生活是认真的,我必须继续前行,那么你的生活就变得沉重了,而不是一个游戏。现在,这是我的观点,我的个人意见,即存在,物质宇宙从根本上来说是充满游戏性的,根本没有什么必要性。它没有任何目的地,也就是说它没有必须到达的目的地。但是,最好通过与音乐的类比来理解它,因为音乐作为一种艺术形式,本质上是充满游戏性的。我们说你演奏钢琴,而不是工作钢琴。当你旅行时,情况就不同了,你试图去某个地方。当然,因为我们是一个非常强迫且目的明确的文化,我们总是在以更快的速度到达任何地方,直到我们消除了地点之间的距离。结果是你的旅程的两个终点变成了同一个地方。但在音乐中,你并不把曲目的结尾当作曲目的重点,但我们没有意识到,我们将教育带入了日常行为中,使其带来了完全不同的印象。我们有一个学校教育系统,在我们进幼儿园的时候,会得到一个巨大的奖励,因为当你完成幼儿园时,你将进入一年级,然后依次进入二年级,然后进入小学,高中即将到来,然后你将去上大学,找工作,然后进入研究生院,当你完成研究生院后,你就离开了学校,加入社会,然后进入某个行业,你要卖保险,还要完成销售目标,你要做到,而这一切都是在等待着那个伟大的伟大的成功,当你某天早上醒来,四十岁左右,你会说,天呐,我到达了,我在这里,但你感觉并没有和以前感觉有太大的区别,会有一点失落感,因为你感觉到这是一个骗局,确实是一个骗局,他们让你错过了一切,因为你一直期待著,看看那些过着退休生活的人,他们存了钱,然后到了65岁时,他们已经没有精力了,他们或多或少是无能的,他们去老年人的高级公寓,因为我们一路上都是欺骗自己,我们通过旅程的类比来看待生活,通过旅程的比喻,我们认为生活是一个有严肃目标的朝圣,最重要的是要到达那个目标,成功或者在你死后可能是天堂,但我们错过了整个过程的关键。整个过程更像是一首音乐,你应该在音乐播放时唱歌或者跳舞,所以如果你看到另一方面,存在本质上是有游戏性的,也就是说它并不严肃,你必须松开手,让它发生,因为如果你不那样做,你会感到束缚,你会不断地试图去做一些如果你不试图去做的话是健康的。当人们在没有人驱使他们和告诉他们该做什么的时候,他们真正想要做的事情是什么?他们喜欢制造节奏,他们听音乐,他们跳舞,或者他们做一些与节奏有关的事情,打牌,保龄球或者喝酒。每个人都想把时间花在摇摆中,这就是我们所处的整个事物的本质,它喜欢摇摆,这就是它做这些的原因。